以1990年会计年度来说,预算的估计(显然低估)列示于表22.3。 假定"社会安全"、"所得安全" 与"医疗保健"占收入的百分率都不变,而且收入(1.1兆美元)中支付利息(134O亿美元)的百分率为16.5%,则在2000会计年度的未平衡预算中,支出的情况将如同表22.4所示。 请留意,将有37.5%的预算必须用于清偿公债的利息,而"国防与其他" 的预算必须减少22.69%。换言之,如果目前趋势维持不变,则2000年时,为了支付公债的利息,国会必须大幅删减长久以来的既有支出,而且还必须继续维持庞大的赤字。这是政治上"稳输"的局面,势必进行一些改变。 或许在这种情况发生以前,政府会采取必要对策。撰写本书时,已有相当的人主张减少30 年期公债,以缓和政府的利息支出,并舒缓长期利率的上升压力。这将迫使政府以短期与中期公债来融通,并造成至少两方面重大影响。 第一,这确实可以舒缓利息的负担,但程度相当有限。德国并没有发行3O年期的公债,但以1992年的情况来说,1O年期公债的殖利率至少较美国长期公债高出1.5个基点。另外,节省的利息支出必然会被其他支出抵消。国会有一种"尽情挥霍" 的习惯。如果立法者以正常态度反应,则公债利息的支出将会减少,但政府支出占实质GNP的比率仍会提高,这将导致经济成长的减缓(我们在第四章曾经讨论这方面问题) 更糟者,联邦政府又可以因此而拖延面对财政问题的时间。另外,请留意,长期房屋贷款利率并不会下降,它们会转而钉住其他长期债券,例如:AAA级的公司债。 根据表22.2的观点,利率降低与长期公债的减少,将使政府能够更升高利息支出占收入的比率。负担的利率较低,仅会造成政府借取更多的债务,并延伸政府"举债度日"的时间。政府赤字支出所能延续的时间愈长,整个国家产能的负担也愈重。 第二.政府短期与中期债券的发行将大幅增加,并剥夺企业界在这些市场募集资本的机会,这将造成相当明白的后果。企业界可以转而向长期市场筹措资金,但将被迫负担较高的成本。结果,这又将造成经济成长减缓。 不论政府如何选择融通的方式,草率的支出仅会抵消扩张性货币政策的效果(我不认为货币政策可以继续保持宽松),因为这会造成通货膨胀与美元的贬值,我在下一章将讨论这方面问题。 结论 只要债务得以继续获得清偿,草率的支出便无法改善;就前者来说,历史资料显示,利息支出占税收的 上限大约在30%以下。以身陷超级通货膨胀的拉了美洲国家观察(墨西哥在1982年的利息费用/税收比率为27%, 巴西在1984年为29%),这可以让我们大致了解这种情况顶多可以发展至何种程度。以表5.4来说,你绝对不会看见37%的利息支出,因为在此发生之前,情况必然已经出现变化。 |